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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骑在龙脊上的才女寻觅萧红呼兰河踪迹

高骑在龙脊上的才女——寻觅萧红呼兰河踪迹之省结核病院出租车,沿呼兰公路大桥东河堤上的土路向南驶去。行至一里外一处象工地的地方,在两、三条狗的狂吠中,在孤伶的破旧平房前,我下了车。这是靠河的堤下小树林中的空地,大半圈是外运来的大土堆,一辆大铲车停着。一位中年男子不解地看着我,我忙打招呼,问他是否知道老河道在哪儿,他说:“哪有什么老河道!”再问无意义了,谢别回行。上河堤东望,从地形看出,这一带应是老河道。医院(“钓鱼台”、“南大营”处)。

省结核病院大门,从公路大桥东行一里多地就到了,在萧红故居正南一百四、五十米处。院子相当大,顺路南走,是上坡,妻脚痛,只得慢行。路过一门球场,我高兴问休息在旁的一位长者老河道的情况,他竟一无所知。失望,向“钓鱼台”方向走去。在向东弯的柏油路上,见一老者从草丛小路上南行,我甩下妻,急追。老者走出红砖大围墙的豁口,我紧随其后,一小路顺墙外东西走向,高高低低,路边是一个挨一的坟墓(墓很小,应是埋放骨灰的),南面两、三米便是十余米深的立陡坡。老者踏路东行,我几步追上,说明来意。他站住,与我交谈。我问改河道的时间,他说,是年或年,为了学南方“围海造田”,这里“围河造田”,人工改了河道,另外也有“疗养院”(结核院前身)排放污水的原因。我忙问:“‘钓鱼台’怎么钓鱼?”他说:“跟我来!”东行十余步,他指着与大围红砖墙连在一起的水泥墙面说:“这就是!”水泥墙三、四米宽,高有四米多,上端石刻的大字为“釣薹”,小字为“中華民國十二年石得山書”。台上距坡下的水面有十四、五米高,如何钓鱼?望着坡下极窄的断断续续的死水,对面一望无际的荒草滩,我发呆。老者说:“那时从台上直接钓鱼。”那时的呼兰河该是多么深、多么宽呀!真是不可想象。向东行,是顺围墙的急下坡路。走几步,老者手向东北方一挥,说:“河朝那边流。”他往回走,我紧跟,问:“这些坟是什么时候有的?”“八、九零年以后吧”,他回答。我妻忙请求:“大叔,能带我们看看石公祠吗?”“行”,他爽快。衰败的石公祠,在夕阳下,惨不忍睹。老者大致介绍一些,就说:“你们自己看看就行了。”我和妻再三感谢。老者七十多岁的样子,瘦小,脸色沧桑,深色旧衣装。望着他的背影,我高喊一声:“大叔,谢谢了!”他也没回头,右手向上一挥,转出小院不见了。祠牌楼前有两个石碑,东面的石碑,碎成大二块、小二块,互不挨着,躺在枯草丛中。西面石碑高立,仔细看,字迹清楚。天色已发暗,走进空脸的祠内,见是民间自发的供“仙”处,昏暗,也没看太清。“闲着也是闲着,老百姓愿意吗”,我想。急行至“钓台”,登阶而上,一排大树遮目,远望苍茫。回下台阶,西面几步远就是砖石结构的牌楼,半米高的平台上的三孔门建筑,每孔中皆有一米方形花纹青石堵立,中门上端的字迹为“豊功偉績”。周围皆是深枯草,北、西方草丛中各有一块残缺青石散落。天发黑,西返行,我拐向大围墙豁口,妻喊:“别去了!”我仍出去向前望了望,返到妻等待的草丛小路上,才见不远处的路灯亮着。天几乎瞬间全黑了(黑龙江省冬季东部特点),西行北转,医院大门。我长松了一口气,计算出直线到“南河沿”,大约是四百五十米,到萧红故居的一百四、五十米,至少可算百米(按原张家大院估算)。萧红前辈,您记差了,不是您写的“也不过半里多地”,从您家到“南河沿”应是一里地以上。河对岸的无边“柳条林”,却永远消失了。年建“钓台”,您13岁,到年19岁离开前,您不会凫水,但想必是去近望过,可我不记得您写过。那位老者说,“南大营”是龙头,西岗是龙尾。“钓台”,石将军为镇龙所建。猛龙,能镇得住吗?我脑袋一下子开窍了,您家正好坐落在紧挨着龙头的龙脊上。呼兰,文化荟萃,龙江粮仓,物华天宝,人杰地灵。呼兰之龙昂首云端,您是高骑在龙脊上的才女!

石公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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